此时正是薄春,天色还有些冷,她的手指微凉,贴在廖映山的胸膛上,冰的廖映山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廖映山的最后一根稻草被虞望枝烧起来了。
他反手将虞望枝拎起来,在虞望枝的惊呼中将人扔到床榻间,不管不顾的压上去。
她不是想凑上来,想要他的权势,想要他的荣华吗?那就该受一受他给的罪过!
他们俩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外面的马车夫小心地喊了一声“大人”,却只听见里面的大人传来“砰”的一生响。
过了半晌,里面才传出来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去廖宅。”
这个廖宅,自然不是廖府的宅院,而是廖映山在外面购置的私宅。
马车夫应了一声,驾车便走。
马车摇晃间,外面站着的廖寻海白着脸追了两步马车,但最终还是没有敢说一句话,只眼巴巴的瞧着马车渐渐跑远。
马车轮子邦邦滚在瓷砖上,发出一阵阵喧哗声,马车夫慢悠悠的将车驾驶出了长巷,而在马车内,正进行一场旷日的报复。
虞望枝已经许久没被他碰过了,他也许久没碰过她了,俩人碰在一起,似乎是木柴碰上了火油,只要稍微擦一下,热烈的焰便熊熊的烧起来。
罗裙与官袍交叠碾压在一起,虞望枝被他咬了一口,肩膀上的齿痕重到都要洇透出血迹来。
虞望枝哭的厉害极了,她怕疼,但她不咬廖映山,只昂起头来,像是猫儿一样舔他。
“好哥哥。”虞望枝哽着叫他:“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