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我了吗?”
虞望枝像是被抛弃的小猫猫,在雨中被淋了个通透,毛发粘黏在一起,睁着一双清澈的眼,可怜巴巴的喵喵叫。
廖映山不为所动,她就爬过来,往他怀中来坐,哼哼唧唧的说那些情话,扭着腰往他身上贴。
“枝枝心里好疼。”虞望枝拿胸口蹭他,可怜巴巴的说:“哥哥都忘了吗,枝枝这里是哥哥的。”
廖映山恨得牙关都嘎吱响。
这个女人说的话,他时常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以前就骗过他好多次,他之前还真以为自己要做爹了!
她瞧着是软绵绵的花,但骨头里却是带着毒的荆棘,说爱他,也只是浮在表面,那样浅显的,挑三拣四的爱上一爱,说她爱他,不如说,是爱他这一层虚华的皮。
她逃了又逃,坏事做尽,每每被他抓到时却是一副可怜模样,含着泪跪在塌上,软脂温玉在烛光中映出泠泠的晕光,尽袒于此,由着他去罚。
下次照旧害他。
他干脆掐死她算了,省的以后总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
但廖映山的手落到她脖子上之前,她已经跨在了他的身上。
她永远知道怎么让他消气。
“下去。”廖映山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
虞望枝摇头拒绝。
他用了几分力,掐着她软肉道:“再不下,陈二姑娘要死在外面了。”
虞望枝这才手忙脚乱的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