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了何处。”那土匪从窗边一步步走过来,语气依旧那般平淡,但落到虞望枝耳朵里,像是惊雷一般。
“自己讲。”他的声线低沉的落下:“撒谎的话,要加倍罚。”
虞望枝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脖颈上窜起来了,脑子里好像一瞬间想到了那土匪提起柳玉娇时所说的“堕身孕”时的表情,一时间指腹都跟着渗出凉黏的汗。
“我,我——”她硬着头皮,也只小声挤出来一声辩驳:“他摸我,关你什么事,我——”
廖映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冷冷的盯着她看,他虽然没碰到她,可身上的影子极具压迫性的压在她的身上,似是某种越烧越旺的隐喻,叫虞望枝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都没音了。
等虞望枝的脑袋都快埋进被子里了,廖映山开口道:“你的上半身,你的左右小腿,都是我的,你允他碰,就要受我的罚。”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虞望枝自然知晓这土匪是为什么不高兴的,就因为她刚才在这房中与林鹤吟过于亲近。
她心想,这倒是个无法反驳的理由。
这土匪有时候还挺讲理的,不是他的东西,摆在他面前他也不碰,是他的东西,谁越界了跟谁翻脸。
虞望枝自己越界也不行,他早就说过,标上了他的名号的,就都是他的。
听懂了他的意思,虞望枝反倒松了一口气。
被罚也可以,总好过被一刀砍了好。
“你要怎么罚?”虞望枝知道他不会打死她——最起码现在不会打死她,心里便不怕了,只昂着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