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外面北风呼啸,轿子内部却是一片滚热的空气。
虞望枝被挤压在轿子角落间,那土匪重重的捏着她的腰,呼吸灼热的喷在她的肩颈侧,在她颤抖着推拒她的时候,他毫不留情的咬住了她细嫩的脖颈。
“我不能碰?”他的手掀起罗裙,带着恨意,凶狠的落下:“虞望枝,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林鹤吟把你送给我了。”
“知道他怎么和我说的吗?把你送给我,你的命就是我的,你的身子,你的每一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林、夫、人!”
他们与天地间似乎都隔了一层坚硬的木,所有人和物都被挡在外面,迎接她的只有他的惩罚,她无处可逃,在逼仄的轿子间被吞噬,被咬碎。
漠北今夜落了一场大雪。
虞望枝的细美的柔荑堪堪抓到了翻飞的红绸轿帘,却在下一刻,被一只大掌狠狠攥住,每一根手指都被他的手掌包裹住,凶狠的摁在其下。
她无法反抗,发鬓间的珠簪叮当的落下,云鬓湿,衣衫乱。
抬着轿子的武夫连片刻都不敢停留,轿子摇晃之间,女子的求饶声一声高过一声,初初时她还有力气喊,但到后来,她喊都喊不出声来了,只有低低的啜泣声。
轿内的空气变得逼仄又潮热,廖映山攥着她的手,呼吸难耐、声线嘶哑:“就这点能耐,你当初叫他们射我利箭的劲儿去哪儿了?”
她似是一朵绽放的蔷薇,他不过是随意一探蕊心,她就哭的像是要断气了一样。
虞望枝不答话,只一直在哭,纤美的背像是颤巍巍的蝶。
“你、你——”虞望枝哽咽着想求饶,想叫他不要这样欺负她,可是她话音才刚落下来,便听他嘶哑着声音道:“你让他们射了四十七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