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管她叫林夫人!
“当初背叛我的那一日,你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他又问:“若是林夫人还不肯信,我现在去将林公子请来,当着我们俩的面儿,叫林公子再说一遍,叫您听个仔细,可好?”
“你猜猜,林大人此时在知不知道你与我之间做的这些事?若是叫林大人知道了,你还能不能做成他的平妻?”
他又开始说那些羞辱她的话,专门戳着她的伤处来,似是非要逼得她痛哭流涕、当场悔过一般。
虞望枝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她抽泣着不去看他,但她不看,他也不会放过她。
“你知道这四十七箭,都该射穿什么地方吗?”他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落下来,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压力,压的虞望枝起不得身。
都该射穿在哪儿呢?
虞望枝哪里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却还觉得逼仄,天地间的一切都分不清了,只剩下了廖映山那双狼一样凶恶的眼,她现在是一只笼中鸟雀,是一盘碟中鱼肉,廖映山想怎么捏她就怎么捏,想怎么吃她就怎么吃。
他的手落到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挑,露出白嫩顺滑的香肩来,他粗糙的指腹摩擦在她的右肩上,低头,在她的惊呼中,在她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没有见血,比起来那些刀剑来,这点疼痛几乎算得上几不可察,更多的只是一种恐吓与发泄,但男人火热的呼吸还是叫虞望枝爆发出一阵惊叫。
他一向是舍不得叫她吃到什么苦头的,瞧着对她凶,但却从没有真的伤过她,他甚至还没有林鹤吟心狠,林鹤吟将她丢出来,都不记得给她披一件衣裳,但他连报复的时候,都没忘记用皮毛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