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严密,当初虞望枝却能逃出来——全因当时廖映山想放她出来。
到了山寨门口,里面的土匪快步迎出来,廖映山则已经抱着虞望枝下了轿。
北风“呼”的一下卷着碎雪飞来,虞望枝面上的燥热潮润的汗瞬间被吹凉,隔着一层皮毛都打了个抖。
虞望枝的衣裙都散乱了,衣带都被扯开,松松垮垮的堆在身上,皮毛一裹,外面瞧着什么都露不出来,但里面的虞望枝还是缩了缩身子。
她能从皮毛的缝隙中看到,那土匪抱着她一路入了山寨。
山寨人极多,每一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壮年男子,见了廖映山来,全都退让开来。
没有人敢看他怀里抱着的虞望枝。
廖映山快步走入了最中心的堡垒——这间堡垒间,只有廖映山自己一个人住,这堡上现在还挂着当初廖映山与虞望枝成婚时候的红绸。
漠北多火炕,深山间不缺木头,所以炕都烧的极热,人一走进来,便像是走进了蒸炉间,要将木窗开出来一条缝隙,透些外面的雪冷气来。
厢房内依旧燃着一根红烛,东边靠墙摆放着一个梳妆台,西边火炕上铺着红稠的新被褥,艳色的被褥在灯火的照耀下,闪耀出泠泠的水泽,似乎在静静地等待主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