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毫无波澜那自然是谎言,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之的向往。
她发现自己很羡慕她们那为了爱一往无前的模样,但这于她而言却是再也可望不可及的,这是一种无用的哀伤。
楚祈几乎是本能地察觉到她有些心绪不宁。
这些日子以来他同她的关系缓解不少,自新年过后,她那一声道谢仿佛融化了无形的坚冰,却再也没能更进一步。
她会寻常地同他说话,来往,却独独少了以往的那份排斥与针对。
这令楚祈感到慌乱。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当赵岁桉问起时他曾抱过一线希望地陈述,但显然结果不尽人意。
当然不是。
因为这似乎意味着于赵岁欢而言,他已经不再特殊,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心直坠谷底。
所以楚祈宁愿她还如先前那般。
他能够感到赵岁欢在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阿兄不是说也会来吗?”
因为夜里难眠,庆典这日楚祈早早地就来到了树下等待。
当赵岁欢自门前莲步轻移至身前时,他甚至有了一种暖阳始终落后于她身后,随她破光而来的错觉,随着靠近连带着他周身的灰暗都明亮起来。
她始终都是他最喜爱的模样。
无论是任何时候。
楚祈接过了她手中的篮子,他们多次共同前往镇上,每每赵岁欢都会给古阿婆带上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