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算阿兄求你……你不要待在里面……”赵岁桉从未感到自己这么无助过,太阳穴突突的痛感和混乱的思绪令他很难再保持冷静,“他一定不会有事的,阿兄会代替你好好照料他。你是知晓阿兄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个病的传染性真的很低,你看阿兄在外面处理了这么久都没事,眼下也不会有意外的,你的身子才刚好,不能再——”
“阿兄。”这声呼唤听起来赵岁欢似乎已经在这期间恢复了平静,没了方才的颤抖,却令赵岁桉心中不想的预感愈演愈烈。
很快赵岁欢接下来的话就应证了他的猜想。
“我不会出来的,你奔波了一路,早些回去休息吧,”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
就像在问他明天想吃些什么。
赵岁桉从未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如此失控过。
他本来是不想强行将她带走的。
本来兄妹二人的关系就好不容易才得到缓解,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强硬的态度伤害到她。
但很显然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赵岁桉几乎没有任何借力,轻而易举就往墙壁上踏了两步翻越了高墙。
不过区区一个转身,赵岁欢就发现他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没能给她更多犹豫的时间,手刃一起一落就朝着她的后颈劈去,而她则是下意识地护住,反手握住了赵岁桉的手。
“阿兄,你不能这样,你先冷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