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曾想, 好消息倒是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听到沈之柳的肯定答复后,赵岁桉还是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的幺妹。
也是累了, 估摸着昨夜睡得早, 今日一见就觉着气色红润了不少,人的精气神也上来了, 正抱着一壶热茶轻轻吹着袅袅雾气。
暖暖手,时不时又荡开无波的水面, 品上一口。
看上去好似对刚才说楚祈要离开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大反应。
莫不是昨夜正是因为知晓了才哭的?
那也不应该啊, 瞧这阵势, 是并未将楚祈的去留挂在心上的。
无论如何, 只要那不吉利的离他家幺妹远些, 怎样都好。
“也好, 他现在身子不好,若是在这偏远之地待久了落下了病根儿自然得不偿失。”
瞧他说得那叫一个真情流露, 沈之柳末了,没有说话,只略有无语地看了他几眼。
——这人就差把喜不自胜几个字挂在脸上了。
没想到楚祈这说要走, 时间还定得很急, 就在翌日辰时。
望着传完话的沈之柳离开的背影, 赵岁桉忍不住频频咂舌。
“莫不是你昨日终究是刺痛了他的心,这才促使他落荒而逃?”
赵岁欢默默看了自家兄长一眼, 一个字也没有说。
她决定就这样闷些时日,让他自己猜去,谁叫他话这般多。
自然,楚祈匆匆离开时,赵岁欢也没有去送。
但赵岁桉却是要一起回京复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