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又羞又急,不一会儿水雾就漫了上来。但楚祈就好似剥开鸡蛋般轻松,三两下便褪下了她的外衫内里,露出了平滑白皙的肩头,向下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淤血红点整片,皮开肉绽。
岁岁也无暇顾及羞耻了,疼得眼泪沿着枕具滑落。
冰凉的药膏着着楚祈的指腹贴到那还发着烫的创处,岁岁疼得想要乱喊乱叫又不敢,只能将被褥捏得皱巴巴的,掐得自个儿指尖泛白,时不时发出几声难捱的低哼。
楚祈凝着她,眸色渐深。
后背的伤自是最重,上完药后用绢帛缠紧后岁岁已然出了一身香汗。
有些窘迫地坐起身,岁岁感觉后背的火辣已经缓解了不少。
此番还不算完,楚祈又掐住她的细腰扶上了自己的腿,不顾她无措的低呼,俯身去挑她掌心的残渣。
待到这一切都忙完,又过去了不少时辰。
岁岁的耳垂始终红着,像是上好的白玉滴了血,朝脖颈处蔓延开来,看得楚祈眼眸一暗。
“谢过王爷,那奴婢——”
那宽厚的手掌再次覆了下来,落在她纤细的脖颈间缓缓厮磨,随后楚祈曲起指抬高她的下颔,偏眸看向了侧脸的那道划痕,是碎片溅落时割伤的。
楚祈好似尤其偏爱她这张脸。
就连上药时的动作都要更加轻柔上几分。
“……岁岁。”
那一声轻轻的呢喃好似满怀着说话人的感慨,思念还有依恋。
岁岁闻言愣住,她对上了楚祈的眼睛,忽地觉着这双眼满目深情。
她好似不明白他为何忽然这般,压抑着颤抖不敢接话,一个字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