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得想个能尽快处理好的法子。
好似并未察觉到赵岁桉眼中的冷意,也并未受到楚祈抛下的影响般,岁岁甚至在他走后,那眼里盛满的泪都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飘了句:“将军兄妹之间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
她好似总爱对他说这样的话,这放在赵岁桉的耳中不知为何听着总是嘲讽十足。
“这同你没有任何关系,”赵岁桉对于究竟应当如何处理眼前人倍感头疼,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后,他摆摆手,想着自己也该离开了,没必要同她多言,“望你日后不会在失了宠后对自己的处境感到不适,后悔今日的选择。”
不过只是个孤女。
楚祈连收了她的想法都无,只不过是带着玩两日她便真觉着自己不同了?
当真是个被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的。
赵岁桉的声音溢着不悦,他发现自己竟还有几分嫌她被爱冲昏了头脑的不满。
可他又有什么好这么在意她的想法?
熟悉的脚步声似透露着主人烦闷的情绪踏踏远去,渐渐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响,木屋内静得针落可闻。
岁岁站立了约莫一刻的时间没有动弹,随之为自己接了杯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后坐下,指尖便是在花样繁多的糕点中挑了又挑,这才开始细嚼慢咽地享用。
不适?
她为什么要不适。
岁岁平静地咀嚼着,闻着很香,尽管好似她尝不出什么滋味,但人总是要活。
无论是顶着什么样的皮囊,又是怎样的身份,这些表象总是虚幻的。
从头到尾,楚祈就从未有一次选择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