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笙笙好似总有这样的本事,始终都能找到有人替她卖命,一如当年。
岁岁眯了眯眼,压下了眼底的情绪,瞧着好似对她的到来不知所措,也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但赵笙笙还是不死心地独自走上前来,阴恻恻地笑着在她的耳畔低语:“你是怎么活着跑出来的?在地牢里不见天日地过了好些年,很不好受吧?”
那声音犹如阴冷的毒蛇吐着蛇信子在她的耳旁催命,一双眸子紧锁在她身上。
似是有形般擒住了她的呼吸,狠狠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岁岁轻颤着,就连长睫都在发抖,但瞳孔中却写满了茫然。
时间流逝得很慢。
久到赵笙笙始终都没在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反应,她这才直了腰身。
“你别怕,不过是阿兄他托我来送岁岁姑娘去一个地方好好休息而已,那儿可比这里更好。”不得不承认这几年来她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才能将模仿自己这件事情变得炉火纯青。
是阿兄想要送她走吗?
赵笙笙笑得温柔,一改方才的试探,眉眼弯弯的似个暖暖的太阳。
这会令岁岁不由自主地去想,原来过去的自己给人是这般感觉的吗?
几乎是一眼岁岁便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虽说上次和兄长的对白闹得很不愉快,但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恐怕最初只不过是打算差人来将她送离楚祈的身边以免成为自己妹妹道路上的阻碍,但很显然既然来的人是赵笙笙,她就绝不会让她轻易地离开。
“当真是半点都大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