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可能的。
他已经被糊弄得认错了一次。
那是他的小妹, 便绝无可能再认错第二次。
赵岁桉对赵闽怀已然没有了半分耐心,正巧李管事擦着汗匆匆赶了回来, 他便直接将人交给了他。
“……劳烦太医务必治好家父了。”
那太医背后溢出了冷汗。
他行医多年也见过了不少疑难杂症, 被一些情绪过激的也不知威胁了多少次。
可这却是头一回有人用这般阴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
就好似这人并非是他的亲人,而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一般。
“……老夫定竭尽全力医治赵大人。”他方才作揖, 那人却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出了赵家大门。
赵岁桉手中死死捏着那张地契, 眼里几欲滴出血来, 疾步离开赵宅翻身上马。
他再也等不了哪怕一刻。
他现在就要知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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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岁岁是同赵岁桉一道的, 回来的时候却是只身一人。
也并没有人去留意她究竟离开了珩王府多久。
虽说眼下看来王爷当真是待她有几分不同的, 但说到底也顶多是不会去刻意得罪。
但人人心中都有着一杆秤。
一个无名无分的野丫头和赵家嫡女未来的珩王妃比起来……
不, 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