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笙笙的眼眸里满是肆无忌惮的杀意。
她自认为已经将所有的话都已挑明,眼前这个女人就应当在自己的面前跪地求饶,祈求她的宽恕才对。
这样她就会宽宏大量地将她给赶出去。
这一回便不像上次那样了,找个偏远到这辈子楚祈都不可能找得到她的地方。
她以为岁岁应当着自己的面失魂落魄地哭出来的。
但是她为什么没有?
赵笙笙死死地盯着岁岁,看着她宠辱不惊地抬起头来对上自己的眼神。
好似就在这一瞬间,她便输了那般。
因为分明占据优势的应当是她,真正显赫尊贵的也是她。
为什么眼下她却依旧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矜贵模样,而她却似一个急红了眼的跳梁小丑?
她已许久都未曾感受到这种羞辱了。
可岁岁偏生也没给她半分说话的机会。
“赵笙笙,别人的东西拿走了太久,你是不是就忘记自己姓氏名谁了?”
一片死寂。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