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成为了自己的囚笼。
“……你明明已经死了。” 岁岁随意地将她拖到了桌前,坐下时赵笙笙整个人都瞧着十分颓然。
她不明白岁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着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后,岁岁轻声问了句:“四年前的除夕,是你使手段让楚祈没能来赴约的吧。”
赵笙笙浑身一震,“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你今日叫我前来无非就是为了打压与试探,”岁岁平淡的声音就好似事不关己一般,“我在雅间里等了你三个时辰。你借着楚祈的名头叫我过来,无非就是想最后一试看我到底是不是赵岁欢。”
她在雪地里的那三个时辰是她永远的噩梦。
她曾发誓此生绝不会再犯这等愚蠢的错误,赵笙笙却刻意让这一切又在四年后的今天重演。
“可知晓他迟到的人,除了我,应当也就只有他自己才对。”
赵笙笙不应当知晓。
如若她知晓了,便也意味着那件事同她根本脱不了干系。
本是赵笙笙用来试探她的小手段,却是反倒被揪住了自己的小辫子。
但她眼下却也冷静了下来,嗤了一声,“那又如何?”
岁岁微微皱眉。
“是,是我故意暗示他你已经回赵家了,所以他才压根没急着去找你,所以呢?如果他当真在意你的话,会被我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给动摇了?”
“不会吧阿姊,你竟是时至今日都还没有对他死心,还想着借口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