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众人朝声源处看去,只见尚京怀里抱着一束白玫瑰,正从柳家门口从容不迫的走来。
走到砚九旁边,尚京将花塞到砚九怀里,并且吐槽道:“你来参加别人的葬礼,花都不带一束。”
砚九看了看怀里盛放的白玫瑰,勾了勾唇角:“你眼光倒不错。”
砚九想,等他回去就把花放在香招书屋,这也算是给柳锦成送货上门了。
这时,尚京牵起砚九的手腕,笑晏晏的看向刚刚要赶砚九出去那人,他出言奚落: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我想柳锦成肯定不欢迎你的,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人请你出去……”
那人不知道最近找到什么靠山,面对尚京时,他语气虽然依旧畏惧,但那畏惧却遮掩不住他神色中的嚣张:
“尚总,这里是柳家,又不是你们尚家。
你和我一样是客人罢了。
南禾会长和贵客瑶华公子都没说话,您也就别起这个高调了。”
说着,那人轻蔑的瞟了砚九一眼,不屑道:
“您也不必为了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私生子,和我作威作福。”
闻言,反倒是砚九先掩嘴笑了笑,他一双桃花眼露在外面,眼尾流逸,真的笑出了几分祸国殃民,魅惑君心的味道。
甚至他还伸出纤白的指尖,拉了拉尚京的袖子,貌似撒娇讨公道一般。
尚京也如砚九所愿,他先是用食指勾起砚九的下颌,眯着眼睛端详了两下。
然后从砚九肩膀拾起一根头发,那发丝在尚京手中忽然变得笔直如针。
随即,那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贯穿对面那人的肩膀。
那人先是惨叫一声,然后赶紧用手去捂受伤处,却发现发丝般的伤口,流血不止,顷刻衣服就红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