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总,瑶少他说话怎么茶茶的,就像电视剧里那种绿茶男。”
说着,砚九还做作的学了起来:“尚京哥哥,你怎么对你的同僚态度这样差,弟弟我呀,就从来不会做你这种事情。”
瑶华:“……”这是在含沙射影吗?
尚京看完砚九“表演”,只是轻笑出声。
然而砚九依旧在冷嘲热讽,只是这次语言直白了些:
“尚总,瑶少干嘛管我们晏阳的闲事?他该不会是觊觎晏阳的……”
砚九眨巴着眼睛,欲言又止,尚京与砚九一唱一和,他适时开口接住砚九的话。
尚京拦住砚九的腰,手指在砚九腰侧摩挲:“别乱说话,瑶少怎么会对晏阳的势力感兴趣呢。
人家瑶华楼那么大的产业。”
顿时,周边一片尴尬。
唯有瑶华笑晏晏的看着砚九。
尚京也于一片寂静无声中,搂着砚九的腰走到最前方去。
是以,刚刚那个还在被叫嚣着“滚出去”的私生子,眨眼间就站在了众人之前。
少顷,大厅里又恢复了些许喧闹,大家都有意忽略刚刚的争执。
砚九又变成了安安静静的样子,此时他与尚京看着倒没有刚刚那样亲昵了,嘴脸变得异常之快。
砚九旁边站着南禾,南禾身后陪着北尧。
北尧看着柳锦成棺椁处,嘴中念念有词,安详静谧,似乎是什么晦涩难懂的经文。
这时,砚九忽然回头看向北尧,面露不解:
“青寺的心经?你怎么会的?”
北尧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