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尚京笑着看向尚家大伯,笑意不达眼底,但冷意一目了然。
呵,现在真是什么玩意都敢出来对他指手画脚。
至于砚九,一直知道尚京对尚家人存在怨恨。
砚九自然不会劝尚京如何消解怨恨,如何与人为善,他更倾向于帮助尚京拔出刀剑。
世界如果对他们不友善,他们其实也不用充当善人。
拽了一下尚京的衣袖,砚九期待的问道:
“一个人陪鲸鱼比赛太无聊了,你们家就你大伯一个亲戚吗?”
尚京轻抚砚九脸颊,有点可惜:
“其他亲戚都去了外市,这次只有大伯回来了……”
砚九装模作样安慰的尚京:
“尚总,你也别太遗憾,如果你亲戚再有敢回到晏阳的。
可以分拨抓起来,放水里和鲸鱼比赛游泳,那场面一定壮观。”
“确实是个好主意。”说着,尚京招了招手,两名尚家武侍出现在尚京身后。
尚京声音骤然变冷:“把尚先生抓起来,放南边浅水里,剩一口气的时候再捞出来。”
尚家大伯已经惊慌失措,他还想骂砚九两句,这么恶毒,这么高调,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然而他一转头却发现,刚刚刁蛮无礼的砚九,正淡漠的注视着他。
没有什么表情,没有什么喜怒,那是一种很通透的眼神,仿若一眼就能把人看穿。
还未等尚家大伯疑惑,他已经被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