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散沉寂,砚九打了个冷颤,他自言自语道:
“真冷,开春了也还是得穿上羽绒服……”
说着,砚九拿起马扎,准备回家,只是转了个弯的功夫,砚九看着路旁停着熟悉的越野。
轻车熟路的打开副驾的门,砚九坐了进去。
他笑眼弯弯的和车里的人打着招呼:
“尚总,晚上好,等多久了。”
尚京打开车暖:
“你还没从家里出来,我就已经等在这里了,你家的猫说你今天要进行重大会晤,很容易小命不保。”
砚九一愣,无奈笑了笑:“大白的话你也信。”
尚京踩上油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熟人,总是跟在南禾身边的那个保镖。
怎么,南禾要找你麻烦?”
砚九又剥开一块巧克力:“要是真的是南禾找我麻烦就好了,就算一串南禾来找我麻烦,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但如果我说那个保镖是南禾的老祖宗,你信吗?”
车子疾驰,路边景色匆匆掠过,尚京手把方向盘,比砚九要淡定许多:
“老祖宗吗,看着怪年轻的。”
砚九继续吓唬尚京:“一千岁的那种老祖宗,一口一个小朋友。”
尚京挑了挑眉梢:“我可不是你那些猫猫狗狗,也不是你那些师侄。
一千岁的老祖宗我信,一口一个小朋友我不信。”
砚九不由吐槽道:“真无趣。”
尚京痞里痞气的勾了勾唇角,等红灯之际,他又重又狠的亲了砚九一口:
“怎么样,还无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