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舟举杯:“那就辛苦师弟了。”
……
冬雪消融,顺着房檐滴滴答答。
南禾看着窗外,有点嫌弃,他最讨厌这个季节,外面脏的要命。
但是还有工作要做,南禾又在公文包里多装了两包湿巾,一个手帕,他非常不情愿的出门。
刚走出大门,就见砚九拿着一块小抹布,正在擦着自己门牌。
南禾:“???”
砚九摇了摇手中的抹布,他朝着南禾打招呼,像一只花枝乱颤的杨柳枝,柔软懒散到没骨头似的。
南禾皱眉:“砚九?你怎么在这里?”
砚九拿着抹布上前:“我来给你拜个晚年。”
南禾看着抹布不由后退:“大可不必……再晚一点都夏天了。”
砚九四处张望:“总跟着你的那个北尧呢?”
南禾:“他今天休息,你找他干嘛?”
砚九羞赧一笑:“我心悦于他,想着过来看看他。”
南禾于风中凌乱:“不是?你心悦于谁?你前两天不还和尚京勾勾搭搭吗……”
说着,南禾想起来什么似的,他恍然大悟:
“对了,听闻尚京最近掉入了香招先生的温柔乡。
所以是尚京玩腻了?不要你了?”
砚九满脸茫然,紧接着,他想起某日尚京冲进香招书屋,不仅亲了他。
还怂恿当日的鬼魂客人出去八卦造谣。
想到这里,砚九满脸哀戚,他看着南禾,字字控诉:
“你知道的,我只是白家的私生子,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尚京从来对我都不是真心的,他只是玩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