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天你还不见我,我就撞死在你的门前。”
当然,鉴于砚九天生就不是那种感情特别丰富的人,这段话他说起来极为僵硬,表演痕迹极强。
但这也够众人乐上好半天了。
砚九真是对自己认知不清,跳梁小丑似的在尚家门前大吼大叫。
尚家这种晏阳最顶端的家族,哪是他一个私生子能够攀附的。
砚九越急切,就显得他越可笑。
以至于白行简听说这事,都有些焦急。
一个春雨连绵的上午,白行简敲开了砚九家的门。
他捧着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苦口婆心的劝砚九:
“砚九,你不要再去纠缠尚京了。
这样,我给你订好机票,再给你一笔钱。
你尽快离开晏阳,不要再回来了。
尚京他能做出烧瑶华的事,不见得哪天就烧了你。”
说话间,白行简揉了揉额角,看着疲惫又无奈:
“砚九,你进术士这个圈子时间不长。
这个圈子弄死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白行鹿死了,就连柳锦成也死了,唯有低调,才能自保。
更何况你不了解尚京,尚京是看着一派斯文,见人也都笑眯眯的。
但是他也曾笑着杀死过许多人……”
白行简可谓是操心操肺,他是真心不想让砚九卷入是非之中。
然而砚九只是看着白行简的脸,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最近很焦躁,遇到麻烦了吗?”
白行简喝了口热茶,眉眼之间弥漫着一股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