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道血泪蔓延,衬得砚九妖艳又堕落,像是九渊之下的妖精。
与此同时,反观南禾。
乐风的剑尖正指着南禾的心脏,南禾讽刺的笑了笑。
他忽然有些意识到什么叫香招先生了。
关于香招的种种传闻并非空穴来风,果真是能站到晏阳顶端、为人所畏惧的存在。
砚九也真是厉害,能披着一张弱小的皮,在晏阳隐匿这么久。
南禾看着自己心脏前的剑尖,语气倒是轻松:
“砚九,说吧,你想做什么?”
砚九于狐狸背上盘起了腿,他弓起脊背,懒趴趴的一团:
“我只是好奇,北南尧在不在乎你这个北南家的血脉,以及控制住你能不能拿捏住北南尧。”
说着,砚九可惜的摊了摊手:
“但是我想错了,北南尧这种人一心一意只有一个目标,他的初心从来不被干扰。”
南禾皱眉:“什么意思?”
这时,南禾感觉胸前一片湿润,原来不知何时,乐风已经将剑尖戳到了自己的心窝,血正一点点流逝。
砚九:“如你所见,直到现在北南尧都没有现身……就是这个意思。”
南禾:“……”他瞳孔有些扩大,此时他没有死亡的恐惧,只是觉得离谱,好离谱……
他要死在自家门前了吗?
眼前一晃,南禾见砚九从狐狸身上一跃而下,一边走一边从口袋中掏着什么。
少顷,一个瓷瓶出现在砚九的手里。
他将瓷瓶抛给南禾,懒洋洋道:
“乐风手里有准头,不会真杀了你,但会血流不止。
瓷瓶里是止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