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南禾烦躁扶额,斯文斯文,他的形象今天TMD都毁了。
……
尚京将车停在南禾家隔壁马路,今天是他和砚九约会的日子。
等了许久,他才看到砚九身上沾着血渍,晃晃荡荡的从路的尽头走来。
抱臂斜倚在车门上,尚京面色阴沉的看着砚九渐渐走近。
忽的,他笑得有些邪肆,牵过砚九缠得乱七八糟的手腕。
尚京细细打量着砚九手腕的划伤,皮肉绽开,血渍沾满了袖子。
再配以砚九失了血色的嘴唇,以及眼角下的划痕,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尚京一边帮砚九重新包扎,一边愠怒道:“谁干的?”
砚九半垂着眸子,他指了指手腕:“我自己拿刀划的……”
尚京的耳朵好似聋了一般:“南禾吗?”
砚九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道:“你要想冤枉他就冤枉他吧,反正我和他两清,你就算打他一顿,也是你的事。”
尚京这次耳朵倒是没聋,但是他这次省略砚九话里的无关信息,只抓住了重点:打南禾一顿。
将砚九塞进副驾,尚京嘱咐道:“你先在车里睡一会……”
砚九毫不留恋道:“我多睡会,你晚点回来。”
彼时,南禾正在和白行昭喝茶,讲佛经,讲因果……
白行昭慈眉善目,南禾觉得他刚刚被砚九冲击到的内心都平静了不少。
正当此时,一声闷响,面前茶杯猝然碎裂,滚烫的茶水顺着桌面流到南禾腿上。
南禾警惕看向门外,只见尚京正坐在墙头,姿态优雅,笑容肆意,他手中还拿着一把小石子。
南禾叫白行昭屋内稍作片刻,随即他眯起眸子,抬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