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到如今。
住持说我恶毒也好,阴邪也罢,我都不会放过他了。”
说着,砚九轻轻的笑了笑:“尚京,你知道的,住持被人信奉,身上怀有念力。
其实他这样的人去填昆仑的缝隙最好。
我一直在想,一定是要和北南尧打个你死我活吗?
矛盾的关键点不在北南尧,而是在于那昆仑大门如何不被打开……”
说话间,砚九抬步继续向前,招摇后山已经若隐若现,太阳升至头顶,有些灼热。
“尚京,要是一年前,我可能用自己填了那昆仑门,因为我不在乎。
但现在……我变得不想死,贪生怕死……”
尚京知道砚九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用平淡的语言掸去砚九心里那点介意:
“砚九,贪生怕死是好事,你师父如果活着,会很开心你变得贪生怕死。
至于老和尚,那是他咎由自取,不是因为你自私才想拿他去堵昆仑的门。
再者说我们从来都不自诩正义之士,就算滥杀无辜,做了坏事又怎样?
你要实在下不了手,我砍断老和尚一只手给你打个样。”
砚九被尚京逗笑了:“大可不必,刚刚瑶华与南禾聊天,还聊到咱们两个什么锅配什么盖,都不是啥好鸟。”
尚京无所谓道:“那把他俩也给杀了。”
砚九再次否决:“算了,等这事了了,我还想做个好人呢。”
尚京声音很轻:“嗯,你说我们要到晏阳河畔开一家蛋糕店,别忘了……”
砚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