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翻身继续睡觉,能听到他嘀嘀咕咕:“反正又不瞪我。”
……
虽然约定好一起跨年,但所谓跨年从晚上8点就开始了,是在海边沙滩蹦迪。
这砚九哪里受得了,任凭音乐喧嚣,但砚九躺在太阳椅上岿然不动。
甚至因为嫌弃尚京在一旁制造噪音,砚九一度唆使尚京去沙滩拈花惹草,消磨时间。
砚九这话一落,他就享受了一把霸总掐腰宠的待遇。
直到砚九夹着嗓子,在尚京耳边敷衍的喊了一声“哥哥”,这事才算作罢。
同时,沙滩上,白行鸢一手一个帅哥,三个人就着音乐疯狂摇摆。
白行简一脸严肃的站在一旁,眉头挤成川字型,蹦迪?蹦迪是绝对不可能的。
是以他转身回到吧台……继续擦酒杯。
酒杯擦到一半,砚九如鬼魅般飘了进来。
懒散样子像是谁把他骨头给抽走了。
见砚九软绵绵往吧台一靠,白行简不由教育砚九道:
“站直一些,站要有站样。”
砚九左耳进右耳出,话锋一转,他慢悠悠道:“那天我看见了白修诚,我有问他你和白行鸢父母的事情。
白修诚说他有一个哥哥,他哥哥弥留之际交给白修诚一对龙凤胎。”
其实对此,白行简早有预料,他和白行鸢是实打实通过白家石头的检验,是白家的孩子。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都是过眼云烟了。
海边烟花一簇簇绽开。
尚京正站在沙滩上朝着砚九招手。
……
与此同时,同片夜空下,香招书屋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