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斜视,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仿若经过空气一般。
砚九同样如此,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这场面就如同两个陌生人见面。
尚京的唇角愉悦勾起,他走到男人身边,不冷不热的打着招呼:
“白先生,好久不见。”
白修诚点了点头:“尚总,别来无恙。”
尚京伸手,他拽过一旁揪花的砚九,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白先生,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生活助理砚九。”
白修诚又点了点头,这次连话都懒得说。
砚九则是礼貌笑道:“白先生好。”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尚京在一旁看着热闹,啧啧,父子相见,居然如此有趣。
少顷,砚九又到处乱摸乱看。
晃晃荡荡,他来到一个木屋前,木屋的门缝上贴了一道符箓。
砚九像是爪子痒一般,伸手就要撕人家门上的符。
这时,砚九的手被人凌空捏住,腕骨被捏得生疼。
来人是柳家老大,他面色阴郁,但还是客套笑着:
“这位小哥,这符可不能随便撕。
这是我们特意从白家请的安息符,木屋里供奉着的是我们柳家先祖。
还请小哥不要打扰先祖安息。”
砚九不以为然的抽回手,他有些不自在道:“哦,那我不知道。”
旁边已经开始有人窃笑,其实从刚刚开始,就有人认出砚九是白家的私生子。
刚刚柳家老大特意提了白家符箓,可那私生子却一脸无知模样。
啧啧,真是半点不受宠,不受宠也就罢了,这本来值得让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