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察觉这不是什么好场合,他随便排完尚京的行程,便想打卡下班回家。
可砚九脚步还没有迈出尚家的大门,尚京便漫不经心的将砚九留下:
“你先别走了。”
砚九强调:“我可是卖血卖艺不卖身的。”
尚京瞟了砚九一眼:“卖身吗?放心,你这种干干扁扁的,向来不大受欢迎。”
……
果真,尚京这个小型Party,从思想形态上而言并不是非常的健康。
他的那些朋友大都带了浓妆艳抹的玩伴,这反倒衬得尚京格外的洁身自好。
砚九重拾老本行,为各位客人调着酒。
灯光迷乱中,已经有人注意到了砚九:
“尚总,你们家调酒的小哥真帅,怎么样?有主吗?能不能给介绍介绍?哥哥们带他一起玩。”
尚京晃着自己酒杯中的酒,也看向砚九。
砚九摇酒时腰肢摆动的幅度利落又柔软,碎发时有时无的遮住眼睛,眼睛则是有种很淡的懒散,浑身透着疏离的气质。
是有那么一点勾人。
有圈子里的人认出砚九:“想起来了,这不是白家那个私生子吗?”
“靠,这么带劲吗?就算他是白家的,也是一个私生子,白家又不管他死活,勾搭勾搭也没事吧?”
“对呀,听说这私生子过得挺苦的,多给他点钱,再装着对他温柔点,说不定就对你死心塌地了。”
“哈哈,对,就是这样,他是私生子,从根上讲就不好,这种事肯定早就司空见惯了,指不定他心里还想着怎么勾搭咱们呢?”
众人的谈话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