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试探着想去看看那股力量的本来面目,他不声不响,原地起卦。
忽然间,一种明晃晃的注视感席卷他的全身。
那股力量不是在注视着他,貌似是在注视着晏阳市,也可能是在注视着周景。
脚步摇晃,砚九捂住胸口,皱起了眉。
晏阳不能有事,自己下山入晏阳的目的,就是做平衡晏阳的一枚棋子。
砚九回头,向西南方看去,好似看向虚空,却是想窥探那股力量。
忽然他双腿一软,全身少了支撑的力量,脸直直砸向了地面。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双瘦削有力的手臂揽住了砚九的腰,将砚九捞了起来。
紧随其后,尚京的声音在砚九耳旁响起:
“你在这里做什么?”
砚九攀住尚京的手臂,费力的直起身子,他虚弱道:
“应该是相亲吧。”
支撑住砚九的手不自觉用力,砚九腰间忽然一痛,他挣扎了下:
“你快掐死我了。”
尚京却在一旁旁若无人道:
“你是忘记,你和我签了3年的合约?在这和旁人相亲?”
砚九去扯尚京的手:“又不是签的卖身契,也不是签的结婚合同,再说,我是被白二夫人绑过来的。”
说着,砚九轻飘飘看向白二夫人:“是吧,二夫人。”
白二夫人是个欺软怕硬的主,面对砚九有多威风,面对尚京就有多小心:
“尚总,真是好久不见。
这不知道砚九在你的手下做事,先和你赔个不是。”
但同时,二夫人又不想自己孩子陷入深渊,于是她壮着胆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