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瓜子皮到处飞,正是白泽。
白泽饶有兴致道:
“阿景,我就不继续给你讲睡前故事了。
但你能给我讲讲你和陆吾的故事吗,我好想听呀。”
咔嚓咔嚓,白泽也就说了两句话,地上又多了一层瓜子皮。
砚九:“……”那些庄严神圣的神灵,到底存在于哪个朝代?
对于白泽,是砚九的很小时候就知道的存在,也是他仰慕的对象——只因白泽博学多闻。
果然,偶像不应当走进现实。
轮椅上很是尴尬的周景终于注意到砚九。
对于砚九的出现,周景非常诧异:“砚九,你怎么在这?”
随即,周景担心的询问道:
“今天的婚礼,你有没有被为难?”
砚九对待周景,态度还是很好的:“婚礼吗?还好吧,后面我也不是很清楚。”后面他就晕了。
白泽也注意到砚九的存在,他扶了扶眼镜,手抓瓜子,绕着砚九走了两圈。
然后忽然开口:“宫廷玉液酒?”
砚九:“???”
见砚九毫无反应,白泽纠结的看向不远处的陆吾:
“陆吾,我们好像找错了人,这个人有点笨,但他闻着很香,熬汤味道应该不错。”
闻言,砚九终于慢吞吞的开口:“一百八一杯。”
白泽眼睛终于亮了些:“奇变偶不变?”
砚九深吸一口气,声音都有点压抑:“符号看象限。”他可真是忍辱负重呢。
白泽终于愉快的拍了拍巴掌,瓜子皮拍得到处都是:
“陆吾,没找错,这个人很聪明,他是香招先生。”
砚九:“……”往常,他确实以自己的聪明而微微自得,现在他却为自己的“聪明”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