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砚九不以为意的伸了个懒腰,他自嘲道:
“尚总,不是谁都有着和白行简、白行鸢一样的境遇,若是我被白家发现了会些小把戏,等待我的绝对不会是好下场。”
其实,砚九从不忌惮白家的其他人,他忌惮的只有白修诚,那位他血缘上的父亲。
不可否认,白修诚是强大的,远超出白家的强大,但白修诚又不大去管白家的事。
白家事物大多由一群腐朽不化的“长辈”在“操心”,那些长辈希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他们若是发现砚九在他们不知晓的情况下,学到了一些术法,那些长辈肯定会心生不悦。
特别是如果他们发现砚九学到很强的术法,甚至比白家嫡系弟子还要强的术法,那就很糟糕了。
流落在外的砚九,如果比白家亲自教出来的弟子还要强。
这代表的是白家教导无能,也代表着白家目光短浅,分不出璞玉与石头,这该是多大的笑话。
所以,若是白家那些所谓“长辈”发现砚九身上的能耐,他们能干出来关着砚九、甚至是杀了砚九的事情。
砚九自然不怕这些手段,但他也不想没事找事。
砚九刚刚虽然只对尚京说了三言两语,但是尚京也能分析出砚九话里的意思。
扯了下嘴角,尚京饶有兴味问道:
“你对白家就那么不信任?那白行简和白行鸢呢?你对他们两个也没有一点幻想。”
砚九被问的厌烦,但面上他只是淡淡瞥了尚京一眼:
“尚总,你是觉得我今年11岁吗,还要靠幻想度日?”
尚京敏锐问道:“11岁?”
这时,楼层摇晃,砚九一个没站稳,向前扑去。
尚京拦腰搂住砚九,他一手揽着砚九的腰,一手在四楼入口处画了一个阵法。
随即,尚京松手,状似随意的将砚九推向一边,语气也是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