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毫不犹豫道:“会救。”
柳锦成错愕:“为什么?”
砚九:“你给了我一颗桃子,虽然我桃子过敏。”
柳锦成:“……”好多年的事情了。
顾七舟给了砚九糖,柳锦成给了砚九一颗桃子,这些砚九都有记得。
……
白行鸢房间内,将军将戒指交给白行鸢。
随即,他呆愣愣的站在窗边,抬头看着窗外,哪里应当是古战场?
白行鸢没有理会将军,她手握戒指,踉踉跄跄打开房门,正好与守在房间门口的白行简迎面相遇。
白行鸢往日艳丽的脸褪去颜色,显露出几分温婉,终于有了一个温柔可亲的长姐模样。
只是她依旧是那副风风火火的样子:“砚九呢?”
闻言,白行简回神,回头看向某棵桂花树下。
却正巧见到柳锦成揽着砚九的腰,似乎要把人往外带。
见状,白行简大步流星的向桂花树走去,一边走一边厉声的阻止柳锦成:
“柳锦成,你干嘛?”
在白行简心里,柳锦成品行不端,男女不忌,这会揽着砚九的腰,谁知道柳锦成是想做些什么。
柳锦成闻声回头,他一边扶着摇摇欲坠的砚九,一边嘲讽白行简道:
“我带着砚九去治伤。
怎么……你不会不知道万物守恒。
有所收获,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吧。”
白行简艰难的反应着柳锦成的话,他看向完好如初的白行鸢,一个他并不想承认的猜测隐隐浮现。
“你先把砚九放下来,医生我会去给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