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感叹道:“知己啊……”尚京真的是唯一一个看得出顾七舟是个伪君子的。
当然,会议室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尚京的“道貌岸然”。
南禾亲自为众人斟茶,他暗戳戳的期待尚京与顾七舟的骂战。
可等了半天,却无事发生,一是顾七舟要维持自己的形象,二是顾七舟觉得尚京又没说错。
最后,顾七舟只是抱歉笑了笑:“瞧我,可能记错香招电话了。”
轻飘飘一句“记错”,貌似把事了了,可尚京手指却轻扣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一个小时后,众人谈完事情。
南禾作为东道主,本来想请客吃饭,但是却被尚京拒绝:“我有事先走,你们去吃。”
众人和尚京一起乘电梯下楼。
本以为尚京有什么急事,却见尚京不紧不慢的朝着自己车子走去,然后打开了驾驶位的门。
而砚九正靠在副驾驶睡觉,睡得不知今夕何夕,分明没把刚刚的电话放在心上。
南禾一行停住脚步,在外面旁观车内情况。
只见尚京坐稳后,先是把砚九叫醒,他貌似和砚九说了什么,随即,砚九迷迷糊糊的系上安全带,又仰头开始睡。
南禾讶异道:“那个砚九和尚京关系很好?”
还未离开的白行鹿心里郁闷,但他还是挂着乖巧笑脸和南禾解释道:
“砚九在给尚总当助理,但说白了,尚总也就是把砚九当成一个乐子,可有可无的那种。”
南禾若有所思:
“老板给助理开车?而且那个老板还是尚京?尚京可真会给自己找乐子,这世道真是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