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砚九抬头,径直盯向顾七舟:“昆仑?师兄,你脑洞可真大。”
顾七舟举杯,又喝了一口啤酒:
“仅仅是我自己脑洞大吗?小九,你从这盘画成开始,就很暴躁,怕是这盘牵扯面很广。”
砚九撕掉那张被他画的乱糟糟的纸,又拿出一张新的:
“重来重来……”
……
夜晚的风有些冷,路边小摊油烟四溢。
按常理而言,南禾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但他今晚是过来抓人的。
协会的一份古地图被人偷走。
好在协会中每一份古籍都撒有能够追踪的药粉,南禾亲自带人追到这个小摊。
离得好远,就见一片喧闹中,昏黄灯光下,砚九执笔而坐。
那是一幅很矛盾的画面,年轻人白毛衣、鸭舌帽,本应是青春洋溢的样子。
但是砚九脊背笔直,手执毛笔,一举一动都透着古韵。
而砚九对面坐着……嗯?顾七舟?
南禾迈着步子,风衣衣摆摆动,一身的雍容华贵。
他来到砚九那桌,眉头紧皱的四处看了一圈。
砚九头都不抬一下,他现在心情很糟,懒得对南禾装笑脸:
“会长,夜市都是这个样子,没干净桌椅,您就站着吧……”
南禾有些气闷,但砚九说的确实是事情,虽然他觉得砚九是在嘲讽自己。
不理会砚九,南禾看向顾七舟:“顾山主怎么在这里?”
顾七舟不疾不徐放下筷子,他抬头朝着南禾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