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目光明亮的看着白行鸢,细看能分辨出他眼睛中的期待:
“白女士,你……你有知道我母亲的事吗?”
白行鸢一愣,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砚九竟然会询问有关“母亲”的事情。
白行鸢叹了口气,她是真的很抱歉: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说你妈妈是生你时难产不在的。”
闻言,砚九揪着衣角不再多说话。
见状,白行鸢犹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揉了揉砚九的头发:
“所以你要更快乐,要继承阿姨的那份快乐。
她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绝对想看你开心的。”
砚九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唇角蔓延出一抹浅浅微笑。
白行鸢单手托腮,有些感叹:
“其实我和行简那根木头,也不知道母亲是谁。”
砚九这回是真的诧异。
白行鸢喝了一大口奶茶,这才缓缓道来:
“父亲没有妻子的。
只是某天把婴儿时期的我抱了回来,说我是他的孩子。
族里最开始也不信,哪能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孩子。
但是族中有查验血脉的石头,用我的血滴在石头,确定我是白家的嫡系血脉无疑。
行简他也是同样方法抱回来的。
父亲抱你回来的时候,据说满身冰霜,气压低到瘆人……”
听闻白行鸢的叙述,砚九久久沉默,他从未想过故事是这样的。
白修诚没有所谓的大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