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二夫人没那么大的恩怨。”
……
少顷,白家二婶被请到一个会客厅,砚九正在里面倒茶。
白家二婶可谓是声色俱厉的冲到砚九身前。
意识到自己在尚家,她深吸了两口气,这才冷静下来。
但她依旧不忘嘲讽砚九:
“没想到你倒是攀上了尚总这棵大树。
但私生子就是一个私生子,你觉得尚总真会为了你一个私生子去得罪白家?”
砚九心平气和道:
“白二夫人,息怒,从昨天到今天,我从来没有求尚总帮我办一件事。
你不用把他牵扯进来。”
白家二婶深吸了两口气,终于在砚九对面落座,她试探问道:
“你……有没有看到我们家鹿鹿。”
砚九并未遮掩,他浅淡一笑:“昨天有看到。”
白家二婶急迫追问:“那我们家鹿鹿去了哪里,我怎么没见他回家。”
窗外太阳缓缓上升,透窗而入时光影交错。
砚九的脸一面袒露在阳光中,一面沉浸在阴影里,一明一暗,让他看着神秘莫测,喜怒无常。
砚九似真似假道:“去了哪里?他来了我那里之后,就哪也没去了。”
白家二婶拿杯的手抖了一下,但她相信以砚九微薄的灵力而言,连她儿子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过。
更别说砚九能把他儿子怎么样了。
是以,白家二婶耐着性子继续道:
“我今天去你家了,没有看到我儿子。”
砚九敲了敲自己额头,故作抱歉道:
“瞧我,忘记告诉您,我家东北角有一个青花瓷。
不知道您看没看到,你儿子就在那个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