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京看向砚九:“??”
砚九摆手:“不是我教唆了,只是他俩感情比较充沛,喜欢骂人。”
……
直到傍晚,尚京终于摸清了砚九家中的真面目。
干活的只有那只小老虎,小老虎有些洁癖、有些强迫症。
东西不能够乱摆,吃饭吃哪一道菜都是有顺序的。
当然这一切都可以忍受,毕竟那只小老虎包揽了全部的工作。
可饭后闲暇时,尚京还是在角落询问砚九道:
“和那只白虎在一起生活,不会觉得太约束吗?”
砚九摇头,理所当然的指了指卧室的床,又指了指沙发:
“平常我都是在床上睡觉,在沙发小憩。
除了这两个地方,我很少去其他的地方。
也很少掉头发,制造垃圾,我只要呼吸就好,所以招惹不到大白。”
尚京:“……”还真是一个奇怪但契合的生态圈,还好砚九懒,除了呼吸其他全部事情他都做的不情不愿。
……
砚九很少和人守岁跨年,此时大白、二白怕和尚京吵起来。
已经带着罐头跑到山林中看星星。
另一边砚九带着尚京爬上天台……吹寒冬冷风。
这不怪砚九不体贴,而是不知道从哪个时刻开始。
他与尚京同处一室时,开始感觉到不自在,那是生物对危险的本能感知。
吹着寒风,砚九已然开始哈欠连天,但除夕夜他也并非全然无人问津。
白行鸢发给他沙漠星空的照片,并祝他有一天也能背上行囊,天大地大,到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