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人:“谁年轻时还没有点风流韵事呢?”
……
太阳徐徐落幕,迎接瑶华的宴会也终于开始。
今天的宴会来了许多人。
对于砚九而言,讨人厌、讨人嫌的都来了。
晏阳的柳家、白家和术士协会不用多说,肯定全部到场。
就连招摇都派出了栾丘。
无人角落处,砚九把自己吃不掉的蛋糕塞进栾丘的衣服口袋中。
“来,多吃些,你们小朋友要长身体。”
栾丘看着口袋里直掉渣的蛋糕,脸色立马跨掉:
“你把什么东西往我兜里塞,还有我年纪要比你大。”
砚九笑眯眯道:“可我是你师叔,顾七舟的东西给我带下来了吗?”
闻言,栾丘从衣服内侧口袋中掏出一本古籍,那是砚九惦记好久的孤本。
只是书本上有些油渍,砚九皱眉:“怎么脏了?”
栾丘忍无可忍:“那你别往我口袋里塞蛋糕啊。”
说话间,栾丘准备离开砚九这块是非之地。
他四处张望着,并自言自语道:“怎么不见白行鹿……?”
砚九挑了挑眉梢:“你最近有闭关?你和白行鹿是朋友?”
栾丘讶然:“你怎么知道?但也就算一般朋友,我只是有些事想问他。”
砚九倦懒道:“白行鹿死了。”
栾丘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砚九垂眸看着自己手上书籍,面露喜爱:
“就前些天,算是我杀的吧……这事我看你是我师侄我才告诉你的,不要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