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龙魂……这得去天上借,跟他们地府完全不是一个系统。
还是得谈。
于是,林夙约了凌野在鬼王殿前的台阶上见。
甫一开口,凌野就鬼精灵地知道了他的来意,于是……开始哭唧唧卖惨。
他从自己跟薛长河当年多么多么辛苦开始卖起,途径这些年为鬼王当差多么多么凶险,最终卖到他们两人如今刚刚经历了那么一场生离死别。
这惨卖得极其有水平,连林夙也忍不住要共情动容了。
当他正准备趁热打铁乘胜追击时,逼出眼泪水的模糊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道熟的不能再熟的黑影,瞬间就如被霜打了的茄子,又像是被扼住了命运后脖颈的小猫,歇菜了。
“……其实我觉得,我的想法确实有点理想化了。虽然我跟长河的感情难得,但是那也比不得您跟殿下的感情。是我思虑不周,是我狮子大开口,是我强人所难。”
是我演得太过火,突然忘了您的后台是谁。
凌野流下了真情实感的眼泪。
既然秦闻坐镇,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太多。凌野几乎是到了言听必从的程度,林夙说什么就是什么,点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什么八百匹战马?
两匹就够了。
什么三千名将士?
有没有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