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明窈也没追问,拱拱蹭蹭地往他怀里贴。
虽然他骨肉很硬,抱起来并不舒服,但她总觉得趴在他身上很有安全感。这是一种区别于任何人的,被宠爱甚至是被无条件偏爱的港湾。
司羡元喉结微微滚动,闭着眼,摸着她的脑袋贴向心口处。
明窈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瓮声瓮气的:“昭昭,为什么你身上这么硬啊。”
司羡元手掌微微用力,忍耐着尽量平静道:“练武练的。”
明窈的小手有点不老实,在被窝里摸来摸去。
司羡元猛地捉住她作乱的手,微微睁开眼道:“你在做什么。”
明窈在夜色里漆亮地望着他,鼻尖凑的很近,诚实地用气音说:“幺幺想摸一摸。”
司羡元低眸,忍了几秒,还是问道:“想摸哪里。”
明窈大着胆子:“胸膛,腰背,腿。”
顿了几秒。
她窸窸窣窣地凑近,小声说:“还有昭昭的那个地方。”
司羡元有一瞬间没听懂。
但他下一秒听懂了。
司羡元很少有头脑空白一瞬的时刻。
但现在起码算是一次。
他只觉得明窈胆子很大。
她以前胆子就很大,还娇矜,什么都敢做。
现在她更是得寸进尺了,连宦官的那个部位都敢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