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羡元正维持着拿帛枕的姿势,打量着那两本书。空气很安静,明窈眼睁睁地看着秘密泄露,连解释的话术都没有。
她索性放弃了,神态坦荡起来。
司羡元慢悠悠看向她,眸色微微幽深:“我说你近日怎么百般试探,原来是偷看书册了。”
明窈现在人已经清醒不少。事情败露,她睁着圆圆的杏眼望着他,坦然道:“那你不也偷藏了鱼鳔吗?幺幺查过了,宦官用不到鱼鳔这种夫妻用品,你买来做甚?”
司羡元盯着她半晌,语气不明道:“你何时知晓的鱼鳔?”
明窈理直气壮道:“幺幺偷看到了!宫女姐姐告诉幺幺了。你买来鱼鳔做甚?”
司羡元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他微微倾身压在床榻边,擒住明窈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眼眸紧紧锁着她:
“你既然知晓鱼鳔,又怎么不明白鱼鳔的用途?”
明窈隐隐感觉自己说不过他,干脆耍了无赖,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你拿过来!你说说到底怎么用的。”
她穿的薄,身子起伏软肉绵绵地往他身上贴,让人防无可防。
司羡元呼出一口气,真想把她给弄下去。他耐着性子道:“你小衣小裤还没换。”
“你给幺幺换。”明窈喝了酒之后胆子异常大,敢于和他谈判,“要么你拿来鱼鳔告诉幺幺怎么用的,要么你给幺幺换衣裤,你选吧。”
明窈知道他向来不做换衣裤这种事,有些得意地望着他,手脚缠得更紧了。她觉得自己隐隐抓住了司羡元的把柄。
司羡元垂眸看着她,眸色沉沉浮浮的,涌着什么。她一片绵软都贴在他身上,他自觉已经足够圣人君子。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却如火烧一般。他微微动了动身子。
明窈与他对视着,黑眸清澈又带着点醉意,话也不经大脑,娇叱道:“你又戳人!”
她以为他在用手戳她下去,面颊因为酒意而坨红,潋滟着春桃的色泽。酒劲又漫上来,她很快没了力气,双臂松开,身子陷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