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窈闷声软气地哦了声,等司羡元离开去偏间膳堂后,赖恹恹地穿衣洗漱。
张婶进来伺候明窈洗脸,她不是多话的人,看到明窈心不在焉胡思乱想的模样,安慰道:“姑娘,司大人是疼你的,无需惧他。”
明窈没什么精神气地点了点头。
用完早膳司羡元就去忙朝务了,明窈难得消停了好几日,李宣琅的动向有了新的消息,司羡元忙的脚不沾地,于是明窈喝酒那晚发生的事情似乎就被这么囫囵带了过去。
一连好几日都没见到司羡元,明窈在乌螣堂睡觉他也早出晚归的,见不着几次面。明窈琢磨着司羡元不是小气的人,应当不是因为戳不戳棍子跟她生气,那么就是朝中有了新的动静。
明窈很快又开始想念他,终于等到司羡元下朝回府,她像八爪鱼一般凑过去黏在他身上,黏糊撒娇道:
“昭昭,你这几日忙什么呢。”
“有个好消息。”
司羡元解下来大氅,把扑过来的明窈在怀里接住,心情尚好道:“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去京郊。禁卫军查到李宣琅的动静了,他应当会在三日后的子时携北狄人来开藏有南藩财富的地库。我与陛下一同布置人手把他抓住。”
他吻了吻明窈的耳垂。这桩悬在他心头的刺终于要落下来,眼眸微眯,冷道:
“幺幺,你的木坠颈链我给你抢回来。”
第99章
听闻李宣琅的下落有了线索, 明窈跟着司羡元进了一趟宫,看到御书房上一封接一封的密奏,才知北狄与大梁边关如今摩擦的严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