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等他这句话,蒲叔公顿时打开了话闸子:“司大人,老奴听说这阵子您与明姑娘关系颇好,经常走的亲近。老奴自然希望府里人人关系都好,这无疑是件好事。但是呢,司大人啊,明姑娘她今年十六了,放在普通人家里都开始说亲了,咱们可以留明姑娘几年,但如果您跟她走的太近,这明姑娘以后嫁人……”
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一连纠结地看着司羡元。
司羡元偏头看向蒲叔公。
似是听到了很不解的事情,他淡淡道:“她为什么要嫁人呢。”
蒲叔公瞪大眼睛:“不嫁人?不嫁人怎么办?”
“那就不嫁了。”
司羡元神情淡漠,语气很淡,却不容置喙:“本官能留她数年,就能留她数十年。蒲叔不必操心此事。”
蒲叔公真是焦心,他想说那明姑娘不就成老姑娘了吗,没等他说出口,另一个念头迅速闪过,他有一瞬的吃惊——
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蒲叔公只想了一秒就匆匆把那个念头压下去,司大人可是宦官,且是宦官之首,哪怕他面容旖丽、权倾朝野,但仍然是个宦官。
他发话想要明姑娘留下来,那明姑娘……
蒲叔公急忙把这件事驱出脑海,假装什么都没听懂,拱手告退。
蒲叔公走后,司羡元也没了看折子的心情。
蒲叔公的话没让他心里留下太多顾虑,但无端让他想起温泉池里那柔软的手感。
她现在懂了启蒙的事情,却也没反抗他。
司羡元面无表情地折断一个废折子,轻轻丢开。
欲望是个无底洞,一旦踏足,拼命拽着人的脚底往下陷。
司羡元是个极敏锐的人,对自己同样也是。他隐约察觉到一点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