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眠叫谢琼婴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她问道:“你是怎么晓得这个的?”
谢琼婴见她这副反应, 便更加认定了这是她的小名了。他轻笑了一声, “因着菁菁晚上睡觉的时候嘴上不把门啊。”
宋殊眠只觉得天旋地转,鬼晓得谢琼婴这些日子都听到了什么啊。
谢琼婴许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害怕, 哄道:“怎生吓成了这样,放心吧, 你也没说什么, 也就哭爹喊娘罢了。”
想来也是,若是真的说了什么被谢琼婴听着了, 他也不会这样好声好气了。
长夜寂寂,阒无人声,除了床摇晃的声音,便只有谢琼婴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宋殊眠小名的声音,到了情浓之时,还要拉着宋殊眠也要去喊他的字,还非要用江南话来喊。
宋殊眠哪里晓得谢琼婴抽了什么风,被磨得没了法子也只能喊了,这一声娇娇柔柔的嗓音,换得动作更加剧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幔才停止了飘荡。
宋殊眠浑身上下就如同在水里头泡过了一遭,发丝也都黏在了身上。谢琼婴抱着她,手指缠着她的头发,说道:“我都弄外边了,你不用喝避子汤了。这东西伤身,你若是不想生就不生了,同我说就是了。”
宋殊眠喜欢孩子,但好像不想生下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