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最后一关无非是考诗文、策论等等,谢琼婴此等做法并非不可。那些人既然这样污蔑于他,那便将试卷给露出来给他们看了,让他们去找呗,找出个能做出来这张卷子的人。
他要自己用卷子堵了众人的嘴。
谢沉有些吃惊此等做法,这样公开透明,除非谢琼婴的本事远超同届考生,否则他的文章一下子便会成为众矢之的,纵使再好,也会有人指指点点不服气。
谢琼婴知道除了谢琼霖之外,事情发酵成这等局面还有不少人在推后推动。皇太后那边林染势必会动用东厂掺和其中,二皇子那边呢?也不一定。毕竟谢家不好,他们也是乐见其成。
现在这消息不过还是在民间疯传,可他们的目的远不如此,最好将作弊的帽子死死地扣在他的头上,看到他再次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才能够甘心。
若是放出谢琼婴的试卷,那些人更不会放过这次机会,轻易就善罢甘休。
除非谢琼婴的试卷毫无差错,否则怎么都不会有人满意的。
谢沉深深地看了谢琼婴一眼,后者气定神闲回看着他。
谢沉知道谢琼婴并非是在说笑,他终于正视起来了这话,他思虑了许久,终于问道:“你确定要这样?可知试卷一出,就算没有人说你抄袭,你就已经被架到了一个下不来的台。”
谢琼婴道:“既都盼着登场,我便为他们搭台。台是我搭的,我就一定能下来。我不愿以此自证,可父亲,你能帮我?”
他的声音就像是蒙了一层冰一样,“你连信都不曾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