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婴眼睛弯了几分,他轻声说道:“不疼,都过去了的,早就不疼了。”
宋殊眠听懂了谢琼婴这话的意思,也笑了。
一切的一切早就过去了,他已经从当初那场祸事之中走出,不再是从前那个会因父亲、祖母、兄长怨恨而不得解脱的谢琼婴了,跪又如何,哭又如何,如今,这些东西再伤不到他分毫了。
就在此时,那边谢沉也终于带着人赶到了这处,他方才本在兵部衙门里头,就听到了谢家来人急匆匆唤他归家,回来一听,才知道宋殊眠被人绑了,而谢琼婴孤身一人去救了人。
他马上带人杀了这处,好在看到那两人都还是好好的,没出什么事。
谢沉翻身下马,对两人问道:“没事吧?”
谢琼婴看向了他,无话可说,只摇了摇头。
谢沉问道:“是何人?”
“东厂提督,林染,已经死了。”
谢沉又问道:“可他又是为何知晓你们今日出门?”
宋殊眠出声,“是谢琼霖。”
几人回家,谢琼霖已经等在了春熙堂的产房之外,长宁见到谢琼婴回来,悬着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虽然额头上看着是受了伤,但人终归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