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纨绔怜娇 二十天明 849 字 3个月前

谢琼霖见此打趣道:“你看看,品哥儿都欢喜你的媳妇,往日里头你一抱他可就哭个不停的。”

谢琼婴也在一旁看着宋殊眠逗着品哥儿,这好像还是她嫁到谢家第一回 笑得这样开心。

宋殊眠喜欢小孩?

明氏对她说道:“你既这样喜欢往后我多带品哥儿来寻你,原怕你是也是个孩子,不喜欢这等小泼皮,今个儿才放在屋里了。”

谢府里头大房的那位海氏心思忒多,明氏不喜欢,三房的那两位爷又尚未娶妻。她不过也才二十一的年纪,但看着宋殊眠却总觉得是在看自己家中的小妹妹一样,只喜得不行。

宋殊眠笑道:“嫂嫂说得哪里话,品哥儿长得可讨喜了,我怎会不喜欢?那往后我也去嫂嫂那里寻品哥儿玩,嫂嫂可千万别嫌我烦。”

品哥儿像是听懂了这话一样,拍了拍自己的小手表示高兴,一时间又逗得屋内众人笑不停。

谢琼霖抬头瞧了眼外头的天,说道:“天竟一下黑成了这样,时候不早了,我得跟婉琴先回去了。”说着二人便带着品哥儿离开了此处。

一行人走后杏林院这边瞬间安静了下来,宋殊眠的脸上还有因为方才顽笑留下来的一坨红晕,在她那张未施粉黛的脸上更显得娇俏。

宋殊眠已经许久没这样笑过了,因从前徐彦舟说的女子端庄,导致她笑也不敢放肆尽兴,这会惊觉自己方才失态。她见那谢琼婴还坐在牌桌上看着她,更加觉得有些窘迫,只是岔开了话题说道:“未曾想过二哥也会玩这些,原以为他瞧着这样端正是不会这些的。”

谢琼婴翘着二郎腿靠在圈椅之中,手臂慵懒地搭在椅子扶手上,抬眼淡淡瞥了她一眼,“你这话是说我不端正了?”

宋殊眠见谢琼婴又想找茬只是嘟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琼婴笑了一下,只不过这个笑叫宋殊眠有些看不懂,“我的牌还是他教的呢,不只牌,赛马斗鸡都是他带着我入门的呢。”

宋殊眠未曾想到这谢琼霖除了打牌竟还会这些,但这莫不是也太溺爱了谢琼婴吧,只顾着教他纵情玩乐寻快活了。

谢琼婴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宋殊眠并未多想,只是转身进了里屋洗漱。

时光轮转,宋殊眠就这样在谢府过了二十日有余。

除了听听长宁的训斥,席月时不时地来给自己使绊子以外,宋殊眠平日里头也就算算账,管管春澄堂里头的事,过得也还算无风无雨。而那谢琼婴该浑耍的还是在外面浑耍,也并未因为成了婚而有所收敛,只不过现在醉酒回来都会去了洗了澡才沾床,倒是比先前好了一些。

然而叫宋殊眠奇怪的是,无论如何这谢琼婴都不会碰自己,莫不是她见那物胀过,都以为这谢琼婴是个不举之身。

一回两回倒还好,时间久了她也觉得奇怪,甚至都怀疑起难道真是自己太叫他瞧不上眼了?

她是乐得谢琼婴不碰她,然那长宁公主怎会放过这个话头。那天长宁虽然撞见宋殊眠被扒光了衣服,然那洞房里头的白帕子上却丝毫没有处子血,徐家人倒不至于弄个不干净的身子过来,后问了才知道,原来二人之间根本就没有行房事。

宋殊眠如同往常一般去了荣德堂那处晨昏定省,明氏和她一同等在明间,过了许久长宁才从里屋出来。

两个儿媳恭谨地向长宁行了礼。

长宁冷冷地瞧着宋殊眠,问道:“国公爷那日怎么同你说的可还记得?”

这长宁公主是先皇唯一的女儿,自幼便是受尽了千恩万宠,后嫁给了谢国公这地位只是更高。若她看谁不顺眼,那真是倒了大霉,偏偏她还是宋殊眠的婆婆,纵使躲也躲不开。

宋殊眠极力回忆谢国公说的话,想了许久才想加入扣口君羊以污耳耳期无儿把以看更多完结文到应当是敬茶那日说的规劝谢琼婴一事,她回道:“父亲让我规劝三公子。”

长宁用力拍了桌子,厉声说道:“既让你规劝郎君,为何婴哥儿日日流连花楼赌坊你却不曾管?你们夫妻二人至今还未同房,他宁愿去碰青楼里的女子却也不曾碰你,你身为妻子岂有颜面坐在这里同婆母说话?!”

又非是宋殊眠不愿意,明明是谢琼婴自个儿不愿碰她,她能怎么办,强逼着谢琼婴同她行房事吗?说起这事宋殊眠低头扣弄着帕子,“三公子他不碰我,我也没法子啊。”

长宁冷哼一声,“你当为什么不愿碰你呢?既他不愿碰你,那便纳妾。”

她虽不喜欢谢琼婴,他往后纳不纳妾的也无所谓,只这新妇进门才一月未足婆母就要纳妾,无疑是将宋殊眠的脸打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