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婴见此喉结微微滚动,狭长的桃花眼扫了她一眼,“不喜欢?”
宋殊眠见好就收,怕把人笑恼了,只是憋着笑说道:“喜欢得很,就像我爹爹娘亲送得东西一样。”
谢琼婴这礼送得倒不像是寻常郎君会送的,反而像是父母那辈会送的。他们哪里管这些东西好不好看,只想叫你穿金戴银,那便是最最风光了。
谢琼婴不明白,“为何?”
“从前每回逢年过节爹爹娘亲都会给我打一套金子来,郎君倒和他们像得很。”
谢琼婴点了点头算是明白,那她这样说便是喜欢了,他打趣道:“你这是点我呢?”
宋殊眠说道:“哪敢。”她拿了桌上的绣花盆,转身就要进屋,却听谢琼婴说道:“你瞧我出门在外还会想着你,可你明知道天冷了,会给大黄做窝,也不曾想过我在外头会不会冷。”
宋殊眠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话怎听着还有了几分委屈。
宋殊眠连头都没有回就说道:“你又不是傻子,若是冷了自然会告诉陈维,大黄冷了又不能说话。”
谢琼婴叫这话噎住,再待回神之际宋殊眠已经进了屋里。
自那日叫长宁罚了一回之后,宋殊眠也不敢再住在别的屋子里头住了,当天晚上就已经回了东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