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婴这些时日脾性这样好,宋殊眠倒是想要看看他今日会如何,还要像上回一样把她按在马车上羞辱吗?
她抬眼看着谢琼婴淡淡道:“故人大婚,自然是想到了往事。”
谢琼婴的眸色很深,看得人几乎要陷了进去。他的脸色冷沉,听到这话手上的力气不可遏制的变大了,宋殊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二人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分明是谢琼婴居于上位,然这一刻他的心绪却全然被宋殊眠牵着走了。
周围热闹非凡,而他却深陷其中,一丝一毫,随她而动。
谢琼婴嘴唇紧抿,下颌都不可遏制地收紧了几分,两人无声对峙良久过后,他终究是没有开口,移开视线看向了别处。
这一举动却弄得宋殊眠又晃了心神。
她没有想到这事竟然就这样过去了,方才还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浮上了几分错愕,谢琼婴......当真是转性了?
无人注意到他们这处的动静,那厢新郎新娘拜完了天地之后,新娘便被人引入了洞房,一番安排之后,宋殊眠和明氏便跟着长宁入了席。
而谢琼婴则跟着谢沉去了男眷席面。
当年徐彦舟在国子监读书,闻时正只教了一年左右的书,后来他离开了之后,徐彦舟便被国子监祭酒收做了门生,按理来说赵祭酒亦算是他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