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婴见此也不坚持,只是向他投去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便回到了位子上。
周围有些人是赵承恩的同僚,也都同情地看向了赵承轩,原来还以为他只是在衙门里头整日摆张死鱼脸,未曾想到对家中的兄弟也是如此啊。
赵祭酒的膝下也就这一嫡子和三个庶子,其他两个庶子倒也还好,虽不成大事,却也不像赵承轩一样混账,都二十一岁了还没个正形。
赵承轩的生母在家里头只是个姨娘,平日里头就算是想管他也管不住一二,而他的父亲赵祭酒也因为他只是个庶子便也放任他不管。
庶子罢了,无伤大雅。
但偏偏不知道赵承恩是什么毛病,平日里头管人管多了还是怎么的,偏偏对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管得紧。
见到赵承恩如此,赵承轩就是再想跑也没了法子,只能老老实实坐在旁边了。
没一会徐彦舟便来了这处敬酒,徐彦舟成日里头都是冷若冰霜的样子,今日许是穿上了大红喜袍的缘故,终于看上去亲和了一些。
但即便如此,平辈的人也不敢去灌他的酒,而长辈也无意去灌,一圈下来,徐彦舟一杯酒便敬了一桌人,待到了谢琼婴这边之时,全桌的人都很给面子的举起了酒杯,唯独谢琼婴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地举杯饮酒。在这一桌坐的哪个不是喊得出名头的人,各个都是个人精,看得出来谢琼婴不待见徐彦舟。这旁边还坐着国公爷和徐尚书呢,众人见此情形都眼观鼻鼻观心,只做不见,若无其事地举杯敬酒。
那边徐尚书就坐在谢沉的边上,见到谢琼婴给徐彦舟寻不痛快,他压着脾气低声斥道:“没看到人来了吗?!把给我把杯子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