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眠哪里晓得,每个人的体质总是不一样的。但她也不再同从前那样抵触害怕谢琼婴了,而且被他这样抱着倒也确实没有方才那样冷了。
宋殊眠靠在谢琼婴的胸前,谢琼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了她的脖颈之间,激得人起了一片涟漪。
想来近些时日他确实太累了,也没再闹腾,一会就传出了绵长的呼吸声。
然而宋殊眠今夜注定不得安眠,谢琼婴今日这样她是断断没有想到的。
但她要去相信他吗?她不知道。谢琼婴万一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到了后头若是厌弃她了又该如何?
他若是像以往那样对她的话,倒是能叫她狠下心去。但如今谢琼婴的好于宋殊眠来说倒有些像是枷锁了,让她产生了犹豫,一时之间竟然陷入了迷茫。
到了快要过年的时候,谢琼婴也没有再出门了,整日里头都呆在春澄堂里头。
春澄堂里头也挂了不少的灯笼,门窗上已经贴上了大红剪纸,就连外头的那棵杏花树也挂了些许红色的绸缎,看上去喜庆了许多。
往年的谢琼婴是怎么过的年?谢琼婴几乎记不得,先前几年的时光总是模模糊糊,不那么清晰。
但是今年,看着宋殊眠忙里忙外的身影,他连家门也不再舍得出了,就是杜鹤安拉着赵承轩亲自上门拉人也是没用。